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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错觉番外二·昨日重来(一)

哎呀,刚刚忘记贴说明了:

这篇番外改了个大设定,就是失忆的药起效了,大哥真把那一段给忘了。话说这么大的改动,还能不能算番外我也不知了。(难道要算AU的AU?)不管了,就这样了。

所以,跟正文比的话,船上那条线就是不会发生的事,有忘记前文内容的童鞋,看看三、六、七章就差不多了哈。



1.

明楼缓缓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一盏花型吊灯,然后便感觉到脑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是胀还是痛的不适感。

这点不舒服还不是最让人不安的根源。

此刻,最令明楼感到惶惑的是认知上的缺乏。确切地说,明楼这会儿已完全想不起自己正身处何时何地,甚至连自己叫明楼这件事都忘记了。

属于明楼骨子里的谨慎让他没有急着出去寻求帮助,而是小心地观察起房间的情况,确认无虞后方才起身去不远处的一张书桌上搜索可能有用的信息。

书桌旁,明楼刚刚翻开一本记事簿,房门就咔哒一声被打开了,他循声望去,正好与来人四目相对。

“大哥你醒啦?”

明楼看到开门的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身形高挑眉目俊朗,此刻正又惊又喜地看着自己,然后也不等被问人回答,迅速转头冲右后方喊道:“大姐,大哥终于醒啦!”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很快,明楼眼前又出现了一位面容秀丽的中年女子,同屋里那个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年轻人一样,他也想不起这女子姓甚名谁,只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这份亲切感让他愿意付出信任,于是直白地问道:“请问你们是?”

对面两个人同时露出了惊诧万分的表情。

“你连我们都不记得了吗?”女子问。

“不会吧!不是说只有最近几年的记忆会受影响吗?”年轻男子小声嘀咕。

明楼点点头,又道:“事实上,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太清楚。”

女子满脸关切地走到明楼跟前给他作介绍:“我是你姐姐,明镜,你叫明楼,"又侧身指指后方:"这是明台,你弟弟。”说着,她仔细察看了一番明楼的脸色,语声温柔地问道:“除了不认人,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楼犹豫片刻:“就是头有点晕,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连你们都不记得了呢?”

明镜露出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你别紧张,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生了场小病,特效药有影响记忆的副作用,医生说慢慢就会恢复的。”

明楼轻轻点了点头,刚想着要问对方自己究竟是生的什么病,那个年轻人走过来问道:“大哥,你除了不记得人,字还认识么?”

这问题听来颇有点门缝里瞧人的意味,但见他问得一脸认真坦然,明楼也只得耐着性子回答:“字还认得。”

“除了中文汉字,别的呢?”

明楼回头扫了一眼书架,道:“英文、法文也认得。”

明台看向明镜:“大姐,我记得阿诚哥说只要知识性的那些没受影响,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稳妥起见,不如我们再给大哥做个测试吧?”

大姐点点头,在表示同意的同时也不忘征求当事人的意见:“你觉得呢?现在可以测试吗?”

明楼一怔,虽说被据称是弟弟但自己完全没印象的人抓着搞什么知识测试的感觉很奇怪,但眼下这情况好像也没有反对的必要,于是他点点头:“我没问题。”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明台拿着笔记本对自家大哥进行了一次被他标榜为常识大考察的全方位测验。开始时问的还只是天文地理、数学外语这些正常范围内的问题,后来也不知小弟是从中得到了别样的乐趣,还是根本就是想趁机报复儿时的管教之仇,连什么“猫会不会流泪”啦、“茴香豆的茴字是不是真有四样写法”啦这类莫名其妙的奇葩问题也拿出来问了。

听到这,早就觉出对方动机不纯的明楼终于忍无可忍地表示:“我看可以到此为止了,再测下去对目标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帮你锻炼忍笑能力而已。”

明台这回的叵测居心实在过于明显,搞得连一向偏疼小弟的大姐也站队大哥那边帮腔了:“是啊!我看也差不多了,该让你大哥休息一下了。去,到厨房让阿香准备些茶点!”

明台答应着,几乎是蹦蹦跳地出了房间。

大姐又笑看明楼:“不用紧张,待会儿吃点东西放松一下,如果明天一觉睡醒还是毫无进展,那就找医生看看,还有,即使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这是你的家,需要你想起来的要紧事我们都知道,今后我们可以慢慢把过去的事讲给你听。”

明楼点点头,顺从地跟姐姐往客厅走去。

 

2.

明镜的乐观很快就得到了有力应证。

第二天,一觉睡醒果真想起不少旧事的明楼来到餐桌旁与大姐道完早后问的第一句话已是:“阿诚到哪去了?”

此时,对面明台一口汤刚喝进嘴里,冷不丁听到大哥问这话,他赶紧用力闭紧双唇,生怕一不小心就喷了出来。待到好容易咽下去,他又转头去看大姐,见对方也是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然后才转头望向大哥。可想而知,她心里一定也是惊讶万分的。

大姐不愧是大姐,不比小弟的失态,她只是极短暂地怔了一两秒,旋即恢复成若无其事的表情:“怎么这么问?你想起什么了?”

“除了最近这些事实在没印象,其他的差不多都想起来了,所以知道家里今天人不全,阿诚不在。”明楼故作轻快地笑了笑:“感觉送阿诚去高考仿佛才是前几天的事,可数了数年份,他应该已经毕业好多年了吧?”

大姐点点头:“是啊!他去年博士都毕业了。”说到这,大姐在心里斟酌片刻后道:“阿诚最近不在上海,前段时间你病得也不是多严重,他工作又忙,所以我就没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明楼理解地点点头,一秒后他才从大姐的话里品出了点别的信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他毕业后跑去外地工作了吗?”

大姐又愣了愣,心念一动,她改变计划否认了明楼的猜想:“没有,他还是留在原来的实验室里继续做研究,最近只是出差去外地。”

“噢,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明镜尚未来得及回答,明台已快人快语地开口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念阿诚哥了呀?”

明楼觉得这问题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怔忡片刻后反问小弟:“就算是,又有什么问题吗?”

明台赶紧装无辜:“没问题,没问题呀!好久没见阿诚哥了,我也挺想他的。”

“既然这样,待会儿就打个电话问问阿诚吧!”大姐适时开腔打起圆场:“快元旦了,按说也该放几天假才是。”

 

3.

“好的大姐,我知道了......嗯!说定了,元旦回家住两天。”

一放下电话,明诚的目光便投向了桌上那份刚送到他手里的实验报告,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叹后他转念一想,即使是这样,现在的情况也总归要比从前好很多。再说就算将来还有什么风波,自己和大哥的关系也无法再差出什么新低了。 

所以,回去,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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