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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无差au】花吐症(一发完)

这次真的只是个傻白甜的小故事,如果还有哪位同学能看出泪意来我就要吐血啦!

主要就是为了玩梗,技术问题请不要深究,嗯!


1、

“知道吗?阿诚哥他省钱又省出新境界了!”明台说,声音不大不小,保证能让坐在对面沙发的人听到,同时又不会传到厨房,飘进话里事主的耳朵。

明家大哥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满脸不耐地瞪他:“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方式,你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干什么?阿诚他再省,也从来没在你身上省俭过,你有什么可不满的?”

“冤枉啊大哥!我绝对不是在抱怨呀!”小少爷龇牙咧嘴地往老大身边凑了凑,低声解释:“前天我去阿诚哥房里借笔,不小心发现他垃圾桶里有几根吃剩的樱桃梗,上面居然有咀嚼过的痕迹……昨天、还有今天,我都发现了同样被咀嚼过的樱桃梗......樱桃梗欸!”明台同学眉头高挑地看着大哥:“你能想象吗?阿诚哥他居然连樱桃梗里的养分都要榨取……就算是进口水果比较贵吧,可咱家也没穷到那个地步呀!他再这么饥不择食下去,我真怕他会退化成食草动物了!”

“你语文到底是怎么学的!”对小弟这种信口乱用成语行径相当不满的明大教授没好气地数落起来,然后进一步批评他的狗仔作风:“你吃饱了撑的每天去扒阿诚房间的垃圾桶做什么?要是闲出病来了就去安定医院看看,你老师不是在那有很多熟人吗?让他带你去!”


2.

家里小弟究竟病没病明教授尚无法确诊,然而几天后他可以相当确信自己的二弟兼助教明诚肯定是病了。

当然,不是安定医院看的那种病,从症状上看,明楼觉得可能应该送小汤山什么的更合适些。

明助教这几日咳嗽咳得相当厉害。

明教授看看窗外那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清朗天气,又看看对面咳得满脸通红的人,再度重复这几天已问过好几次的问题:“阿诚你确定真不用去医院看看吗?再这么咳下去会成肺炎的!”

好不容易获得片刻喘息的人放下掩嘴的手,须臾间,明楼仿佛看见对方手掌里有几点白白的东西,应该不是纸巾。正想发问,明诚却睁大满是水汽的眼睛定定望着他,目光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我已经找苏医生看过了!”明诚低声说。

明楼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阵阵擂鼓,急问:“她怎么说?很严重吗?”

明诚勉力挤出一个微笑:“她说没有传染性。”

“这不是重点,我是问你的情况严不严重?”

明诚嘴角的笑愈发飘忽了:“可能严重也可能不严重,我还没想好。”

这是什么鬼回答?要不是念及对方此刻有病在身,素来讲究逻辑的明教授恨不得上去敲敲他的脑袋了,忍了忍,他敲敲桌子问道:“你可以用我能听懂的方式再解释一下吗?”

沉默。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就在明教授以为自己的目光再也不具威慑力之时,明诚慢慢将之前捂嘴的手伸到桌面上打开。明楼惊愕地看到有几片白色的花瓣正躺在掌心。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明诚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倍感艰难地开口:“大哥,你听说过花吐症吗?”

“什么?”

“一种罕见的病,得了以后会不由自主地吐花瓣,等到能吐出完整花朵的程度人就死了。”

明教授目瞪口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病?我们又不是生活在哪本科幻小说里!”

明诚怆然一笑:“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能生活在小说里。”

顾不得追问其他病情细节,明楼赶紧问起心里最关心的问题:“那要怎么治?”倘若是肺的毛病那问题就大条了,明教授很紧张,因为他知道华盖乃最难医治的脏器,即便是当今最先进的医疗方式也常常只能治标无法治本,一旦落下病灶,就是终生的痛苦。

明诚迟疑片刻才开口:“个人情况不一样,我这个……没法治!”说完他便嚯地起身出去了。

被最后三个字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明楼没来得及叫住他。

后来再找,才知明诚已经告假回家了。

于是明楼赶紧给苏医生致电,那边说的与明诚刚刚自述的基本一致,除了:“……这其实就是入了脏腑的严重相思病,治疗的方法不是没有,也很简单——只要能跟他暗恋的人认真接一次吻就可痊愈了。”

“真有这么奇怪的病和这么简单的治疗方式?”明楼很难相信自己的耳之所闻。

对方说得一派肯定:“心病还需心药医嘛!很多病症状看似复杂怪异,可只要找准病因,药到病除其实也没那么难的!”


听到有方可治,明楼总算稍稍安下心来,然后他又将信将疑地打开搜索引擎去验证,中文、拉丁文,墙内墙外一通搜索下来,所得到的信息果然都与苏医生说的差不多。


对着电脑呆坐半晌,明楼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阿诚的生命和健康,甚至哪怕他暗恋的是隔壁办公室那个疯子,自己也得把那张刻薄的嘴给阿诚打包送过去——反正只要接个吻就行了,大不了回头让阿诚去口腔科做次深层清洁嘛!

在把自己拳头捏碎前,明教授终于又恢复了更多的推理能力——阿诚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从小哪样东西不是跟自己的喜好一致啊?所以他就算脑壳坏掉了也应该不可能会看上王天风那种神经病吧?

思维深处有个小小声音提醒他:可王天风不是东西,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阿诚跟你喜好不一样也是极有可能的!

对!王天风连个东西都不是,阿诚就更不可能看上他了!

明楼的理智再度提醒他:能让阿诚这样保守秘密的应该是与他关系更特殊的人才对......唔,很大可能是家里人......啊……会不会就是自己呢?

这个莫名得出的结论把明楼惊得一怔,他猛地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好几圈后,喜忧参半地发现最合情合理的解释貌似还真是自己。

这该怎么办?


3.

走进明诚房间,明楼下意识扫了一眼桌旁的垃圾桶,还没等他找到类似樱桃梗的物体,房间主人已不着痕迹地起身遮住了他的视线。

“有什么事吗?大哥。”明诚看起来相当紧张。

明楼其实也没镇定到哪里去。回头再度确认房门已被锁好,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想问问你的病……”

明诚微微一笑:“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别的你再问我也没法回答了。”

“不,至少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我。”

明诚静静凝视着他,明显没有接话的打算。

于是明楼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个人是我对不对?”

明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咬着嘴唇反问:“大哥你来是想帮我吗?”

“那当然,”明楼又走近一步,这下两个人的头已经快要面对面贴上了,“对我来说,你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他语声真挚,神情恳切。

明诚却冲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那万一吻完之后我还想要别的怎么办?”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把现在该做的做了!”此言一出,向来倡导行胜于言的明教授不由分说地贴上了对方的唇。

原本只想完成任务就算,不料下一秒,他感觉到了阿诚的舌头。


后来这个吻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明楼基本丧失了所有的思维能力,但有个结论,是他无需思考就能得出的:这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接过的最有感觉的吻,它就像是台风级别的春风——力道十足又熏人沉醉。如果不是求生本能的驱使,他是宁可吻到窒息也不愿停下的。


严重缺氧的人深深喘息了好几口气,看着面前那张得意洋洋的笑脸,电光火石间,明楼心中一直萦绕不去的某种不对劲感觉忽然不证自明了。

然而那点问题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所以明楼又贴上去继续吻明诚,同时含混不清地宣告:“好了,现在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嘘!”


第三轮亲吻结束,总算稍稍餍足的人笑道:“喂!这位传说中的花吐症患者,你刚刚好像忘记吐花了,症状描述里都说痊愈时要吐一朵完整的花,你这样临时改脚本没问题吗?”

知道自己的小把戏已被看穿,面上却毫无羞愧之意的伪病人蓦地从衣兜里掏出几朵茉莉花向上一撒,在最后一朵落地时,他笑眯眯地看着明楼:“喏,这下齐活了!”

眼前的笑容如此可爱,明楼觉得不亲一亲好像都对不住这满屋充盈的酸臭气呀!


4.

“我能知道你是用什么收买了苏医生吗?那么荒谬的病症她居然都能配合你扯出来!”

明诚歪歪头,笑道:“那不是苏医生,你的通讯录被我改过了,电话是打到我这里的,我用变声器冒充她跟你扯了一通。”

明楼无语数秒,又问:“那我的电脑肯定也被你动过手脚了?”

明诚笑得更加得意了:“那当然,我们伏龙芝的黑客技术可是经过CIA和摩萨德双重认证的,独步全球!”

明楼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那些樱桃梗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吧?”

这下明诚脸上终于浮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转了好几圈眼珠后,他不得不点点头:“嗯!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

话说一个当大哥的怎么能出卖小弟呢?

所以明老大故作高深地一笑:“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现在你还是再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吧?直接表白不行吗?”

“唉!在平静单纯的校园里呆久了我怕自己的技术会生疏荒废,所以想找点事情来学以致用……这也算是用实力,唔,出奇制胜吧?”

听到这种解释,明楼不由得默然,少顷,他搂住明诚的肩膀道:“要是你觉得留在学校太枯燥乏味,我们也可以……”

不等他说完,明诚便摇了摇头:“不用,在你身边我永远也不会觉得枯燥乏味!”他笑着用额头蹭了蹭明楼的脸颊:“只要明大教授愿意包涵一下我偶尔的突发奇想就够啦!”

“唔,包涵没问题,就是回报也不能少!”


后来,听说明台同学有段时间也极度热衷于榨取樱桃梗的营养!

咳咳咳!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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