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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自黑?做汉奸就要豁得出去(一)

看来我真是年纪大了,看到这题目完全不明白啥意思嘛,第一反应是疑惑写错字了,是不是不醉不归神马的?百度了一下,好吧,涨姿势了。好吧,歌词最后一句是“最好的滋味就是耐人寻味”,这题貌似还是可以写写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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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坐在书房沙发上回忆白天与藤田芳政交锋的每一个细节。虽然从当时的情况看来,刘秘书都没给个申辩的机会就被带走了,藤田应该是接受了他的说辞,但多年的职业本能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自己的应答里有漏洞,虽然微小但极可能致命的漏洞。

 

“汪曼春,把我大姐放了,你最想杀的人应该是我。”

“明先生认为,这个声音不是毒蝎吗?

“不是。”

“那是谁?”

“我的秘书,也就是我的二弟阿诚,他担心我有危险,中途赶来。”

“如何证明?”

“我想问题的关键是,构陷我的人,应该证明这是毒蝎,而不是让我去证明这是阿诚,您说对吗?”

 

是了,漏洞就出在了这里。虽然当时自己用巧话把这个问题含混过去了,但藤田这样的老奸巨猾之辈如果仔细推敲,便会发现这其中不合逻辑之处:为何汪曼春最想杀的人会是阿诚呢?在那些人眼中,阿诚只是个依附于他的小卒子,助理也好、管家也罢,都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虽然会不安分地敛财自丰,也只是有些小贪婪罢了,汪曼春会这么记恨他么?处决明台的事情虽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毕竟阿诚是当时在现场的人,倘若藤田因此盯上了阿诚,即使现在查不出实证来定罪,对今后的工作也是很不利的。

一直以来,明楼和阿诚配合无间,他负责在人前威风八面吸引注意,阿诚则像个隐形人游走四处开展行动,他们用这种魔术手法互相掩护,无往不利。可一旦阿诚也被聚光灯罩住,许多工作就难以开展了。更危险的是,阿诚并没有自己这样的身份光环做庇护,倘若藤田想以阿诚为突破口,用参与走私这个罪名将他硬抓去刑讯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漏洞隐患很大,必须想办法圆回来。明楼双手使劲交握,苦苦思索下一步的对策,必须找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汪曼春为何要恨阿诚?因为阿诚帮她的对手梁仲春?是一个理由,但还不够分量,这点小怨不足以盖过她对大姐经年累月的仇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说阿诚杀了汪芙蕖?绝对不行,这个说法一出就是直接暴露了。汪曼春恨大姐是因为她认为是大姐拆散了他们,当年的事情就算能把阿诚安插进去发挥一点作用,也只是辅助,需要什么理由才能让汪曼春恨他更胜过恨大姐呢?汪曼春最恨什么?嗯......明楼想到了答案,瞬时觉得更为难了。他闭眼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想再理一理思路,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大哥,怎么了?头又疼了吗?”不知何时,阿诚已推门进来。明楼睁眼上下打量了他番,终于暗暗定下了主意。他摆摆手示意阿诚过来坐,将自己的前番思量都说了出来。

 

阿诚面色凝重:“那我们该怎么办?”

“于今之计,最有效的办法是在我们的关系上做文章,让藤田认为我们之间.......”明楼顿了顿,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就是,就是让藤田相信汪曼春是因为妒忌而恨你,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阿诚先是疑惑不解:“大哥,什么意思啊?”待看到明楼有几分尴尬的面色,忽然就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这......这能行吗?”

明楼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阿诚不由舔了舔上唇:“那我们要怎么让藤田相信呢?直接告诉他?”

“不行,”明楼摇摇头,“藤田这样的老牌间谍最是狡诈多疑,这话他今天若是当场问了,我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直接告诉他,他倒是有可能会信。他要是把问题埋在心里那就是疑心很大,如果是事后回想出来的更是不会再当面询问,我们主动告诉他无异于画蛇添足。现在我们最好还是制造线索,引导他往这方面思考,继而循着我们提供的路径去查证,最后得出我们希望他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他会认为是自己调查出来的,比直接告诉他要可信的多。”

阿诚点点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演几出戏,刺激一下孤狼,让她去放饵,”明楼搓了搓手,“必要的时候,尺度也可以大些.......呃”也许是为了缓解这有些尴尬的对话气氛,明楼轻笑一声:“你在伏龙芝学的那套还没扔吧?”

阿诚配合地讪笑两声:“大哥,我可是戴白手套的老同志了, 组织有纪律,您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臭小子,你跟我扯什么白手套,原田雄二谁杀的?这才过去多久?”

“那大哥我这回牺牲这么大,加薪总可以吧。”

“加薪没门,回头给你发个一吨重的军功章!”

“越有钱越抠门!”

“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什么时候开始?”阿诚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家大哥。

“大姐不是安排你过两天去相亲吗?这是个好机会。今天我们也可以做些准备工作。”

当晚,明诚在书房里逗留的时间比平日里稍长些,第二天桂姨找机会溜进去时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文件和线索,只是在沙发旁发现了明秘书掉落的领带夹。

 

两天后的傍晚,明家最一言九鼎的大姐、明镜董事长噔噔噔踩着近乎失仪的步伐奔进家门,并径直冲入了明楼长官的书房,都等不及将人拎入小祠堂,直接就敞着门吼开了:“明楼,你是怎么回事?”

“大姐,有话好说,生气伤身”眀长官貌似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捅了篓子,并没有多问,只是恭敬地起立垂手,等着听自家大姐的训话。

“你,你,我还以为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不再只顾着自己升官发财,知道顾家了,才会主动陪阿诚去相亲。谁知道你原来没安好心,不但当场教训人家金小姐平时不该有反日言论,还说什么明家正在危难之中,就算是下人的家属出了问题也会连累明家。你自己说说,你说的这些都是人话吗?!有你这么做大哥的吗?!叫我以后还怎么跟金小姐见面?!你这是要气死我吗?!”明董事长怒气冲冲地指着眀长官的鼻子好一通数落。

“大姐您消消气,我这也是......”明长官上前将大姐扶至沙发处落座,开始舌灿莲花地劝慰解释,一旁的明秘书则识趣地告退回房,临走时,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严了。


一会儿工夫,孤·包打听·狼就端着碗莲子羹上来给阿诚送温暖兼谈人生。开场白当然是询问了一下白日里相亲的一些情况,在伏龙芝高材生明·八面玲珑·诚教科书般的暗示诱导下,孤狼开始摆出一副慈母架势苦口婆心地劝前养子趁早成家立业、收心养性。

几轱辘话说下来,明诚终于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脱口而出一句:“别说了,我不想结婚,我不喜欢女人!”。说完,一对上前养母那惊愕的神色,他马上又露出自悔失言的表情,讪讪地往回找补道:“我的意思是说,现在时局这么动荡,过了今天还不知有没有明天,拖家带口太麻烦了。”

等孤狼若有所思地出去后,明诚长长吁出一口气,表情也换成了小得意的笑。

 

第二日一早,明家大姐就带着阿香去苏州办事了。

在桂姨忙着端上各式早点的时候,眀长官抖了抖手中的报纸,面带意味不明的笑容对阿诚道:“又可以清净两天了啊!”阿诚闻言,点点头以示回应,接着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埋头喝粥,不敢多看对方。孤狼站在离餐桌不远处,将这看似平常又似非常的场面都暗暗记在心中。

当天晚间,眀长官早早就带着自己的私人助理下班回家,没有参加任何应酬,用过晚饭后便立即打发桂姨回房,还交代说晚上不会再有什么需要了,让她安心歇息。

深夜,孤狼悄悄溜了出来,先是贴在书房门口,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接着又上楼摸进了阿诚的房间,果然,床上没人。再下来扒门,孤狼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听到了些动静。

 

第二天,等明楼明诚出门上班后,孤狼立即进入书房打探情况,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就是床单像是新换的,另外,还在床底下摸出了一只袖扣,不知是哪个的。

这天晚上依旧是重复前一晚的情况。

 

第三晚还是重复。

 

第四天,大姐回来了。一切又回复到她出门前。

孤狼想,这应该是值得向藤田上报的情况。

 

此时,藤田手里已经有了另一份调查报告:据汪曼春生前所辖电讯处下一个与她比较熟络的监听员回忆,一个月前,汪处长在去东亚饭店的一次行动中突然大发雷霆,回到76号后硬是亲手处决了好几名因违反宵禁被捕的人才稍见缓和。奇怪的是,当天的行动并没有什么异常,所有人都不明白汪处长火从何来。

藤田一手拿着孤狼的线报,一手拿着76号的报告,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就命令两个宪兵拿着明楼、明诚的照片去东亚饭店打探消息。接下来,他又拨通另一个人的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

 

转天,明秘书一下班就被梁仲春硬拉着与军需处的人上烟花间去交流感情了。


夜里回家,阿诚照例先到书房向大哥汇报情况。明楼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打趣道:“怎么样?今天收获不小吧?”

明诚苦着脸答道:“嗯,我们抛出去的饵应该是起作用了,今天这顿饭就是来摸虚实的。往日里虽然他们也会叫姑娘作陪,但一般就是斟茶倒酒,我不动,她们也不会太过分。今天这个尽上赶着往要害部位招呼,真是.......”明诚摇了摇头又道:“军需部那个一直在注意观察我的动静,我得让他看出我是装着对那姑娘很有兴趣的样子,唉!这顿饭吃得可真是辛苦啊!”

明楼点点头:“东亚饭店那边的消息也传过去了,有这么多条线索,藤田应该会有我们想让他得出的结论了。接着我们就静观其变,根据他的反应来判断哪一步需要走实。到时,如果此事需要摊到明面上,我们还可趁机名正言顺地把大姐转移,她留在上海还是太危险了。”

“好的,我明白了。”

 

藤田办公室,去东亚饭店调查的人员向他汇报:

“我们向前台服务生出示了照片,他们认出了明诚,说他每个月会来一两次,登记房间用的是化名——李明,但他们说从没有见过明楼先生。根据住宿记录,汪曼春去调查的那天这个“李明”也在东亚饭店。据一个清洁工回忆,曾经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从“李明”的房间出来,由于戴着帽子和围巾,他并没有看清楚脸,无法判断是不是明楼先生。他们走后,汪曼春就进了房间检查,出来后脸色很不好看,还问他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来......”


 藤田觉得自己已经基本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正常来说,新政府如果有入住饭店的需求一般都是去上海饭店,那里无论是服务还是安保都比其他饭店要可靠,明楼刚回上海时也是住在那里,人头熟,被认出来的可能性就很大,所以他们选择了地点更为僻静的东亚饭店。明楼每次应该都是乔装打扮后去饭店的,其他人认不出来,但汪曼春与他关系匪浅,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能认出是他。再来,他们在饭店里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如果汪曼春在第一时间进去检查,必然会发现些什么。可这种事又是不好公开质询的,即使闹开了也不过面子上不好看,不能当作什么定罪的把柄,汪曼春若是还想嫁给明楼,最好是装不知道,但她情绪上又控制不住.......

原来明楼与阿诚竟还有这种关系吗?藤田暗暗思忖着,觉得有些他一直困惑不解的事这下就能解释的通了,明楼对阿诚那种既严苛又纵容的矛盾态度、阿诚那种肆无忌惮捞钱但又不敢真正背叛明楼的非常行事在这一刻貌似都有了答案。

 

想(ba)通(gua)这中间的来龙去脉后,藤田瞬时觉得既放心又得意,他一直不大相信明楼,这个人身上有许多他看不透的地方,从第一次见面他想给对方下马威却反被连消带打地挡了回来开始,他就有种胜利者的威严受到冒犯的感觉,对明楼也就始终带着三分敌意七分警惕。这下,明楼终于有把柄落在自己手里了,虽不是可以让他丢官落狱的大罪证,甚至于对现下的许多人来说这事连瑕疵都算不上,但明楼既然这么煞费苦心地遮掩,说明他自己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么,至少在心理层面,藤田觉得自己有了对明楼的优越感,这正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心理满足。

再者,基于现实目的的考量,对于这样一个位置尴尬的新政府来说,有黒料污迹的官员要比一个刚正清白的官员更可靠,毕竟这样的人才能方便他们在幕后操纵利用。

只是,这位自诩熟读中国典籍的日本情报官员似乎遗漏了一点:历史上,从来就不乏污名自保的例子,为达目的而故意授人以柄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毕竟是在写楼诚,嗯,还是再凑点两人的戏份吧的分割线----------

“大哥,今晚?”两人在书房的沙发上谈完工作部署后,明秘书向长官开口请示自己今天晚上的宿处问题。

明楼沉吟道:“我们这几天的戏差不多了,大姐也回来了,就恢复常态吧。”

“太好了,终于解脱了!”

本是很正常的一句感慨,但阿诚那雀跃得近乎夸张的表现让明楼莫名觉得有几分扎眼,忍不住驳道:“你小子至于的吗?难道我的床还委屈了你?”

明诚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勾起嘴角轻笑道:“床倒是不委屈,可是大哥您知道,您这个体型、这个年纪的人睡觉都有一个共同的习惯,我实在是不大适应.......”

“嘿,你小子.......”明楼没花几秒就消化了明诚的言下之意,佯怒瞪眼。

明诚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起身:“那我就回房睡觉了,大哥晚安!”,说完就迅速走出了房门。

 

明楼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他当然不会真为阿诚的话生气,他在思索:阿诚为什么要说谎呢?自己明明没有打呼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没打呼?

这不是喝醉酒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喝醉式的胡话,他也许不清楚自己平时睡觉时有没有打呼的毛病,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这几天晚上绝对没有打呼,因为,他压根就没有睡着过。

也并不是一直没睡着,至少在第一晚的最开始他是睡着了的。

不只是睡着,还是许多年都没有达到过的深度睡眠。

许是身体已经不适应这样舒适地沉睡了,又或许是高质量睡眠让体力得到了迅速的补充,这一觉他睡得并不久,不到两个小时就醒了。醒来时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下巴正抵在阿诚的肩头,中间一只手搭在阿诚的腰部,下面还有一条腿曲在阿诚的腿上.......

本来睡着了什么姿势谁也控制不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所以,当时明楼只是以尽可能轻的动作撤回了自己那半边床位而已。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之后便再也没睡着过了,侧躺平躺好像都不对,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还莫名有了一种焦躁感,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要继续之前的睡姿,他想接近甚而接触阿诚的身体。

明楼被这种非正常的渴望惊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哦不,是非常不对!

 

许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验:如果你睡着睡着饿醒了,而你又不愿意起来吃东西,哪怕只是喝杯热水安抚一下自己的胃,那么你就会一直处于与自己的食欲进行斗争的状态,安静躺在床上更是会放大这种欲望,因为注意力很难转移,入睡就变成了相当困难的事。

明楼这种要触碰身边人的念想比食欲还要强烈的多,所以他失眠的程度也严重的多,每天只是在接近天明的时候会稍稍有一些半梦半醒的浅眠。

因此他清楚地知道,所谓打呼吵得明诚睡不好觉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存在的。

那么,阿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二)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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