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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密码破译AU】“甘洒热血写春秋”

《伪装者》X《暗算》AU

年代背景走《暗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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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码是反科学、反人性的。说到底,密码玩的是欺骗,是躲藏,是暗算。兵不厌诈,密码是兵器,是兵器中的暗器,是人间最大的狡诈。研制和破译密码的人都是撒旦!

                             ——安德罗

1.

明诚又仔细复查了一遍黄依依的答卷,确信自己之前的判断没有错,黄的确有超乎寻常的数学天赋,是破解“光密”(“光复一号”密码简称)的最佳人选。但是一想到做人员推介的数研所孙书记提到黄依依时的反对意见,和自己私下做的一些个人调查,他又有些举棋不定了:黄的行事风格真的能适应701的工作内容和环境吗?

 

很多时候,工作态度比工作能力更能决定工作成果,明诚觉得这个颇具风险的决定实在是非常难下。

 

2.

“我们701每一个人的价值,都能顶得过一个野战师。”

特别单位701是一个负责无线电侦听和破译的情报机构,有过多次搬迁,现处内陆腹地,具体信息不详。

 

解放后,有在伏龙芝军事通讯联络学校学习经历的明诚被选派至苏联向破译大师安德罗学习密码破译技术,去年被紧急召回国并被任命为701的副院长,主抓“光复一号”密码破译工作。


目前台湾国民党的反攻趋势严峻,蒋介石正在抓紧图谋“光复大陆”,“光复一号”密码就是他们启用的一套新的联络密码。这套密码技术等级很高,由于迟迟无法破译,使得情报工作陷入了相当的被动,当前国际形势紧张,而国家的军事实力难以承受多线作战,能够得到准确的军事情报并据之安排军力部署对国家安全至关重要。


“光复一号”密码的原身是美国的“世纪之难”密码,出自于一个名叫斯金斯的苏联顶级密码师之手。


斯金斯是自己老师安德罗的同学,明诚回国后曾对院里做了一次人员技术摸底,深知以现下701的实力,破解斯金斯的密码绝无可能,所以他向上级提出了要在数学界寻求援助的请求,已获批。


于是明诚带着一套经过精心设计的试卷来到北京数研所,希望能通过一次考试选拔出自己想要的人。


黄依依,曾师从美国顶尖破译大师冯·诺依曼,是唯二通过此次书面考试并唯一通过他压力测试的人员。


3.

“这不是人海战术,人多力量大。这是一个数学家破解另一个数学家精心布置的迷魂阵,不论是布迷魂阵的数学家,还是破迷魂阵的数学家,都是百里挑一,非他莫属。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百里挑一,非他莫属的人。”


用还是不用?

明诚实在难以抉择。

事实上,明诚并不是一个拘泥于小节的人,所以对孙书记所说的黄依依乱搞男女关系、作风不正没有资格去701工作这样的评价他不是很介意。

 

让明诚在意的是,在不多的几次与黄依依的接触中,对方对他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与好感。可他清楚自己的感情归宿在何处,所以黄依依的追求一定会落空,到那时,她是否还会继续留在701工作呢?黄是要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同志,他不可能为了工作需要就去对她用虚与委蛇的手段,不论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老资格的党员,这种做法都太不可取,坚拒的尴尬看来是无可避免的。

 

可是破解光密的任务太急迫了,而像黄依依这样的顶尖人才又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我应该相信一个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而选择回来建设新中国的科学家对祖国的热爱与忠诚。”明诚对自己说道,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4.

“破译技术作为一门数学科学,尖锐而深邃的数学能力,跟良好的心理素质是一样必要又重要的。两者犹如一对飞翔的翅膀,缺一不可。”


明诚带着黄依依的答卷和档案回部里向自己的领导铁部长汇报选拔结果。

 

待相关情况都汇报得差不多了,明诚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向这个曾力荐自己去苏联学习的老前辈开口询问心底深埋多时的问题:

“铁叔,您知道我大哥现在的情况么?”

 

铁部长闻言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碍后才放松下来。他伸手拍了拍这个一直很器重的后辈:“他还在隔离审查中,你知道的,虽然我现在在这个位置上,但有些东西还是要避嫌,不好多问。”

见明诚的神情已带了几分哀伤,铁部长又挤出一个安慰性的微笑道:“你要放宽心,最糟糕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

 

明诚点点头:“其实我大哥的数学天赋和功底都是出类拔萃的,当年他是想着走实业救国的道路才选择经济学方向。现在我们很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如果,如果有机会,我相信他绝对可以为我们的破译工作做出贡献。”

 

铁部长叹了口气:“我当然相信明楼同志的忠诚和能力,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也希望。”

 

谈话到此结束,明诚独自走回了招待所,在北京萧瑟的秋风中,他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有希望在萌芽的暖意。

 

5.

“破译密码比用沙子搓一根绳子还难,比用空气铸一把利剑还难,比用火点燃水还难。它需要你悟出世界上最高级的谜和最低级的谜。除了必要的知识、经验、技术之外,还需要远在星辰之外的好运气。”


明诚带着黄依依回701开始了光密的破译工作。

一切正如预料,黄的天分很高,性格也很执拗,对明诚的追求几乎快到了死缠烂打的地步。不过好在她还是一个本职工作优先的好同志,所以,明副院长并没有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不久,破译工作陷入了瓶颈,焦虑与绝望的情绪笼罩着701。

这天,黄依依敲开了明副院长办公室的门:”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工作思路,可能会对破译工作有帮助。”

原以为她又是来按时表白的明副院长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了。

“哦?是什么?赶快说说!”

“我需要一个替死鬼!”

“什么?你需要什么?”明诚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心想自己果然还是把这个天才逼疯了吗?

“我说,我需要一个替——死——鬼,没错,就是你听到的那个,不 必怀疑自己的耳朵。”黄依依放慢了语速,面带诡异的微笑。

“什么意思?”

 

你我都不知道国内破译员是怎么破译密码的,他们一直都没有破译过真正的高级密码。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破译光密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也就是说,你了解了他们破译的思路,等于是看清了一条死路。你在安德罗身边呆过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破译密码不是单打游戏,它需要替死鬼!有人跌入了陷阱,你才会轻易地避开陷阱。

 

明诚有些震惊了,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个女人,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逻辑的合理性和方法的可行性。

 

“好,那我来做这个替死鬼。”

 

黄依依继续在笑:“不,你做不了。我在苏联见过你的导师安德罗,他的一双鹰眼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现在是国际公认的大破译家,你受过他的熏陶,理论上太有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破译家,所以也有可能破译光密。换句话说,你无法成为我破译光密的替死鬼,我也不忍心让你参与进来,白白送一回死。

 

“那你想要谁?”明诚在强压内心的情绪波动。

 

“院里现在没有合适的人。我要的人必须有超人一等的数学能力和近乎空白的破译经历。你需要再出去撒网。”

 

明诚笑了出来。

 

黄依依问:“你笑什么?” 

“我笑天下最毒之物,莫过于妇人之心,比蛇蝎还狠的心。我要是你,我宁肯把这种‘替死鬼’现象理解成为一种团队精神,一种凝聚力,就好比乒乓球比赛,有参赛选手,自然少不了陪练队员。从某种意义上讲,陪练队员反而比参赛选手更辛苦,更艰难,因为他们同时还要承载巨大的精神压力,以及荣誉到来时的失落,对团队精神的理解和宽容。为了更好地以假乱真,他们必须模仿、抄袭敌手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所有的假动作,一切的真本事,搔首弄姿,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集六宫粉黛,这样才好让参赛选手有最直接的反应,最真实的体验,最容易培养起来的战胜敌人的信念……” 

黄依依辩解道:“你我的说法不过是殊途同归……” 

“对,条条大路通罗马,但在去的路上,我比你富有同情心。” 

 

“我喜欢直来直去……” 

“拐弯抹角才更有人的味道。” 

“好,不管是哪种表述方式,我要立竿见影,去找徐院长商量吧。” 黄依依转身出门了。

 

6.

葬送于密码界的天才是所有科学领域里,概率最高的。所以,密码是天才的屠宰场,令人扼腕悲号!    

                     ————安德罗


明诚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

 

在黄依依说出她的需求标准时,他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明楼。正如铁部长之前预测的那样,最糟糕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大哥的审查结论虽然不是完全的清白无辜,但也只是被解除了职务和丧失了部分自由而已,同一些遭受灭顶之灾的人比起来,可称得上是幸运了。

 

可明诚也清楚,自己的大哥并不是那么在意境况艰难或名誉受损之类的事情,明楼最难以忍受的痛苦应该是在这样一个百废待兴的时局下,被剥夺了为新中国奋斗工作的权利。

眼下这个工作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方面,它没有荣誉,那么别人就不会太介意由明楼这样出身的人来做这份工作;另一方面,符合条件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大多数都被其他单位抢去做专业研究人员了,想挖角是不可能的事,利弊权衡之下,他觉得领导会同意这个请调要求的。

 

然而这并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辛苦、艰难都不足以描述它的残酷与可怖,许多鼎鼎大名的天才人物都被这项工作逼疯了。用脑过度的后遗症非常人所能忍受,一想到明楼的头疼病,明诚觉得自己仿佛又一次站在了死间计划的分岔路口,当时做决定的是大哥,这次该轮到自己了么?

 

明副院长办公室的灯亮了一整夜。

 

7.

“破译密码是什么?是听死人的心跳声!需要我们有死人一样的清心寡欲和荣辱不惊的定力”


“要想赢得胜利,有时候就必须把自己最亲爱的人给填进去。”

午饭时,眼圈乌青的明诚在食堂门口遇到了黄依依:“我和徐院长商量好了,同意你的计划,现在需要你出一套题来帮我们考查意向人选。”

 

8.

“魔术跟密码一样,都很会迷惑人。”

尽管拳头已经握到最紧,但在看到明楼走下飞机的瞬间,明诚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哥!”

“好久不见,阿诚!”明楼的笑意依旧温暖,整个人看起来变化不算很大,想来应该没受太多罪,这是明诚唯一觉得安慰之处。

做不到旁若无人,所以两个人只是用力握了握手,再无多话。

 

9.

俄罗斯有句谚语,那就是“惟有爱与恐惧是不能掩饰的。”   


带着明楼回到宿舍房间,总算是只剩下两个人了,明诚关上房门转身就开始道歉:“大哥,对不起!”

抬头对上明楼不解的目光,他接着说:“都没征求你的同意,就做了这样的安排,这工作......”

明楼笑了:“这个安排你本就无需征求我的同意,你当然也清楚我的选择会是什么,你并没有做错任何决定,我知道这工作是怎么回事,我很高兴能参与其中。”


像是近乡情怯般,明诚听到大哥这番颇具宽慰性的话后一时竟不知再作何反应,想说的话很多,但都哽在喉咙处发不出声里;想做点什么,身体又仿佛不太听使唤了。于是,他只能怔怔地定在那看着对面的人,眼睛一眨不眨,慢慢地又有些水汽聚集了。


“久别重逢,用道歉来做开场白未免太无情趣了,阿诚你这是在苏联吃多了土豆的后遗症吗?”明楼张开了双臂,冲对面的人眨了眨眼。

明诚疾走几步扑了上去,终于笑出了一堆鱼尾纹:“不,还是伏特加的后遗症更明显!”


要知道,即便没有伏特加的作用,有时候人也是可以醺醺然的。

 

10.

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关起来,放到时间上去烤,放到苦海里去煮。把你的骨头烤断,把脑筋煮烂。烤到你灵魂出窍,煮到你魂飞魄散。不把你烤得灵魂出窍,破译密码就只能是一句空话,就只能是一句空话……”


上过几节初级的入门课程后,明楼就开始正式着手光密的破译工作了。

他和黄依依的工作完全独立,只是他每算出一个结果,明诚就会拿着这个“趟雷”成果去给黄依依做分析。


按照黄依依的说法,明诚与安德罗的关系太密切,所以也会是斯金斯设计的对象,因此他绝不能对明楼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以免影响他的思路。

大哥每日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苦状,明诚只能袖手旁观,实在折磨得狠了,他就开始誊写明楼的演算稿,一笔一划,觉着这样至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患难与共了。

 

明楼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瘦下去,各种压力过载的症状几乎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到。这是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701作为特殊单位,尽管已经有了优于社会一般水平的待遇,但对于重脑力劳动者来说,营养不良现象还是很常见的,加之明楼总以一种要弥补被浪费了的时间的心态在加压工作,使他比一般工作人员的情况要严重的多。

明诚非常着急,他用了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方法来增加明楼的营养摄入,并强押着他每日按时散步,到点拉灯禁止他超时加班......

 

这天,明诚照例走到办公楼前的小树林里抽烟。他近来的烟瘾愈发重了,但不敢在明楼面前抽,生怕再影响大哥那已不堪重负的健康。

他吐了口烟,抬头看向明楼办公室的灯光,一股悔意涌上心头: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让大哥陷入这样的境地真的好么?

 

“其实你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背后有人在说话。

明诚回头,发现是黄依依过来了。

他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把“阴魂不散”四个字说出口,明诚点无奈地望着她,眼下自己的心情实在很糟,他真的希望对方能识趣些别再对他发表那些热情洋溢的爱情宣言。

 

可惜黄依依不是明楼,无法接收到他的脑电波,还是一边走近一边说道:“之前人没在我看不出来,总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现在才知道完全是痴心妄想。”

 

“什么?”明诚有点反应不过来黄依依的言下之意。

 

“有句话,来701的时候我就应该跟你说的,”黄依依做出了一个握手的姿态“祝我们合作愉快,明诚——同志。”

 

明诚终于完全领会了黄依依的意思,扔掉手里的烟,他握住黄依依的手笑道:“嗯,合作愉快!”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觉得光密应该是破译出来了,等演算组的验算结果一出就能确定了。你现在可以上去押人休息了,虽然我知道多半是睡不着的。”黄依依一脸无辜地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明诚对这消息措手不及,难以置信这远在星辰之外的好运气居然真的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黄依依笑了:“不得不说,明楼先生真是位厉害人物,我很少佩服谁,这回对他倒是有些心服口服了。他连做替死鬼的方式都很特别,虽然是在跳陷阱,得出的答案并不符合标准,但思路非常有启发性。我现在同意你之前的意见,的确,用陪练比用替死鬼的说法更合适......”

 

话未落音,明诚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迅速转身向楼上飞奔而去。

 

黄依依的“诊断”没错,人在兴奋之下的确是很难入睡,但考虑到睡眠才是最好的修复方式,因此明诚毫不犹豫地喂了明楼一颗安定。待确认人已安然入眠后,明副院长又穿好外衣回到了办公楼去加入三班倒的演算组,希望能帮着早一点得出最终答案,毕竟打算盘这种事自己也是很在行的嘛。

 

11.

今天701的热烈气氛堪比过年,鞭炮响了锣鼓响,现在居然还有人唱起戏来了。

 

黄依依坐在宿舍窗前,听着不知从哪间屋里传来的京胡伴着“今日痛饮庆功酒”的唱段,虽然自己并不是很懂京剧,但觉得这票友的水平“字正腔圆”四个字至少还是当得起的。

 

嗯,反正也还没到她睡觉的时间,就开着窗多听会儿吧!




@楼诚深夜60分 

解题:看到依依两个字一刹那间就想起《暗算》里的黄依依,于是就有了这个AU脑洞(表问我杨柳在哪?就想象是楼诚家里挂着幅杨柳青的年画吧,23333)。

密码破译的专业知识我当然不懂,文里说的一丢丢都是根据电视剧YY的,按我已经扔了好多年的专业的印象,经济学是个蛮需要数学功底的专业的,既然剧里也说破译就是解题嘛,那我就厚着脸皮再给全知全能的明教授加个解密神技吧。

文里阿诚哥完全替代了安在天这个角色,从成长轨迹来看,感觉这两个人还是有不少相似之处的。从前我剪的一个视频里就是用童年安在天来演阿诚哥的小时候,留苏经历那些也合得上,所以我就这么下手了,这里如果有安院长粉请千万表拍我,嗯!

 

其实我也很想看密码破译的细节文,奈何我真的一窍不通不敢胡编,所以圈里如果有懂的太太跪求也来写一篇有实质内容的文吧,本文的脑洞和梗请随意取用,能触发您的灵感实属在下的荣幸。


 

 

 

 

 

 

后记:

1、文里带下横线部分为我根据电视内容重述的,加黑加粗部分为直接引用《暗算》原作。

 

2、《暗算》是我接触最早的谍战类题材的作品了,最开始是在上学时无意中听到的一个广播节目,不叫《暗算》而是叫《解密701》,起了个听起来很无趣的纪实类题目,内容却出乎意料地带点小文艺的腔调,瞬间就吸引了我们全宿舍的耳朵。现在回想起来也蛮有意思的,在那个已经盛行网络的年头,一帮大学女生到点就打着饭回宿舍聚在一起边吃边听广播,真是又奇葩又美好。

听完后我们感觉意犹未尽,就开始搜索相关作品,发现还有个电视剧版,就赶紧下下来看了(我看完了很久,电视才播,看来这片一开始没被人看好呀!)。开始看的时候有点小失望,一个是广播里最喜欢的容黎黎的那个故事被删掉了,很失望;再就是开篇的一些镜头拍得像恐怖片,吓退了几个冲着广播里小清新氛围来的同学。坚持看的人后来还是越看越喜欢。

虽然这片子现在看缺点和硬伤都还蛮明显的,但在那个国剧除了辫子戏就是婆媳剧,潜伏神马的也还没出现的年代,《暗算》真是让我各种惊艳,话说那段时间柳云龙都被我母上赞为中国最帅的男人了。

后来又拍了大牌云集好评不断的电影版《风声》,这个系列作品越来越红,但在我心里还是最爱那个混合了美好青春记忆的广播版,毕竟,投资可以增加,技术可以进步,但时光却不会倒流了嘛。

 

3、关于黄依依这个角色,即使是在电视剧版里经过美化,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觉得她的确挺zuo的,我完全可以理解安在天拒绝她的心情,很多痛苦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的,不是哪个人冲上去安慰宽解一番就能过去的。但我尊敬一切努力工作的人,尤其是这种为国奉献的,黄虽然感情观让人orz,但工作态度还是端正的,所以她的结局让我不忍,想给她安排个更配得上智商的结果。按我的理解,在原剧里,因为安在天的妻子已经去世了,黄总觉得自己是有可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所以才一直纠缠不休,才会在失望之下那么作天作地的,我想让她被楼诚闪瞎眼几次应该就会知难而退了,那样的话许多悲剧应该就可以避免了。

 

4、本文算是之前参与过的关于“楼诚在建国后是不是只能BE结局”的讨论的一个呼应,我的结论当然是否定的:虽然会有些痛苦,但他们真的也是可以好好善终的。一些梗来自于我之前看的一个纪录片《军工记忆》里一些老一辈科学家的回忆,所以并不是我拍脑袋给TG刷漆神马,很多事的确是有据可考滴。

 

那的确是个艰难的年代,但并不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年代,这就是我想通过本文表达的意思。

 

最后,感谢您的耐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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