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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无差】自黑?做汉奸就要豁得出去(十九)

你听说过仲春之会么?

“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这是来自《周礼》的说法,关于具体情形,《诗经》里的描述更是不少。

 

诗经,明诚许多年前就熟读过。

梁仲春,明诚认识的时日也不算少了。

然而直到最近,明诚才惊觉这个人的名字原来还可以联系上那么风情无限的上古韵事。

联想一旦定势就令人总忍不住要多想,甚至于在多想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明诚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个名字作为触发就能直接想入非非了——对象必然不可能会是梁仲春。

上面的话是不是拗口又难懂?

其实要翻译成通俗易懂的人话也很容易——

仲春时节,黄浦江边有位英俊的大好青年由于日日与情人朝夕相对却又看得着吃不着而导致了无法自拔的意乱情迷。

嗯,说得更简单一点就是——

明诚思春了!

这不能怪他不正经。

事实上,这应该算是过于正经惹的祸——自从那日办公室里的短时失控后两人就甚少有什么亲密之举,开始时或许是由于对新关系的重视而导致的过分小心,接着又被铲除孤狼、接近藤田的工作耗费了太多心力,以至于无暇多顾这方面的交流,久而久之,克制竟发展成了习惯性的矜持,哪怕是完全无需顾忌的独处时间,两人也是十足的非礼勿动、非礼勿言做派,规矩得简直可以把主张禁欲的朱夫子感动到自发地把自己的棺材板再加两颗钉子!

可是,不动绝不表示不想动——至少在明诚这方面是如此。

 

那么明楼那方面呢?

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迹象。

即使是最了解他的明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想法——在这件事上,明诚过往对明楼的经验基本派不上用场,会错意倒成了他的常态。

 

可话又说回来了,不懂就一定不能动吗?

难道有谁规定不许将错就错吗?

虽然他们之间好像的确是发生过那么一次尴尬的勾搭失败,但失败难道不是成功的孕育者吗?

更何况事到如今行动背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嘛!

总而言之,明诚决定要说服自己再次鼓起行动的勇气。

 

“阿诚?”

“啊?”满脑子“非礼”思绪突然被惦记对象的声音打断,明诚顿生一种梦遗现场被撞破的窘迫,慌得连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只是胡乱应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其实以明楼的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端倪?这次他好心地没戳穿,还非常体贴地将后面那句“为什么笑得像吃错了药”也咽了回去。

其实假如此时明诚能逻辑正常地回答一句诸如“我想睡你”之类的话,后面的事可能也就水到渠成地办了,可惜,他由于过分紧张,在缺少前文介绍的情况下直接脱口而出了三个字:“梁仲春!”

明楼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向他确认:“你在想梁仲春?”

拨乱反正的机会来了。

可惜,明诚再次脑子短路地点了点头。

明楼顿时沉默不语——醋,吃饺子的时候当然要蘸一蘸,其余的诸如飞醋那种就不在他的思虑范畴了——反正,明长官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堕落到要去吃梁仲春家醋的地步吧?

 

将近一分钟过去后,彻底回过神来的明诚才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错失了怎样的良机。

然而既然不好意思解释那一大圈弯弯绕绕的思路,欲哭无泪的他便只得另觅他法。

 

“我去给你倒杯茶!”明诚不由分说地抓起明楼面前那分明还是半满的茶杯奔出了书房——太丢人了,还是先跑路静一静再说!

顺便介绍一下,转换环境对刺激思维是很有裨益的——很快明诚便想到厨房有位尘封多时的欢伯,此刻正到了启用的最佳时机。

 

“嗯?”明楼有些吃惊地看着来人手中端着的酒杯——这家伙出去前不是说要倒茶的吗?

明诚也不解释,只默默将其中的一杯酒放在了他跟前,然后便望着他笑,笑得鼻子都皱出了几道褶子,像是要为自己接下来的话造势暖场。

明楼顿时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只觉得在这样的笑容面前,他是什么为难事都愿意答应的。更何况他已经直觉阿诚将要提出的肯定不会是什么让自己勉强的事。

明诚坐在沙发上凝视着明楼眉眼口鼻上那微微的泛光,沉默了好一会依然不知要如何开口,嘴唇越舔越干,他耐不住地猛抬手,一口便喝光了杯中的烈酒。

明楼见状轻轻皱了皱眉,显然是不赞成这样暴殄天物式的牛饮。

但一路蔓延的灼烧感却适时给了明诚勇气,他揩揩嘴角,笑嘻嘻地对明楼说了一句:“明天不上班!”声音里有一种隐秘的雀跃,藏得不深,似乎没打算逃过听者的耳朵。

明楼抿直了嘴唇,莞尔一笑,也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新情况一般点着头重复:“嗯!明天不上班。”

又是一阵沉默,只是两个人的眼睛已经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

 

然后呢?

明诚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接着是不是应该拿出什么来抽签,却陡然想起一个十分要命的问题:倘若待会儿自己拔得头筹却无从下手会有多丢人?!

毫无理由的,被假想中的羞耻感和骨子里的不服气共同冲击,也许还有一点酒精的推波助澜,明诚忽然就气恼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什么气,生谁的气,但他就是生气,抬眼看见大哥在冲自己笑,像是对一切都了然如胸的模样,他不由得更生气了。

也不知究竟是由于怒意还是醉意,狠狠咬了几次唇后他居然瞪住明楼,虚张声势地挑衅:“你会吗?你会就你来!”

话其实说的没头没脑,但明楼看着面前色厉内荏的年轻人,却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这样的调戏机会可不是时时都能碰到的,不愿错过的人似笑非笑地反问:“难道你不来(hui)?”

明诚的脸登时涨红起来,不甘示弱地为自己开脱:“我要学孔融(让梨)!”

明楼也不戳穿他,只是望着他笑,眼底的笑意里满满都是对这种强词夺理心照不宣的纵容,宠惯意味十足。

此情此景,倒令明诚再次不好意思起来,这回是为着自己的矫情——其实他人生里本就没几样本事不是大哥教的,干嘛突然要在这种事上争一日之长短呢?再说这世上本来没几个人能及得上大哥,自己比他无知也没什么丢脸的啊!

他差一点又要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了。

幸而明楼只给了他想到这里的时间——“过来!”他唤道,声音温柔至极,一点命令的意味都没有,仅仅是蛊惑人心而已。

被迷惑住的人就这么发着怔,任由一只滚烫的手将自己拉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并排坐着——直到肌肤相贴时他的灵台才突生了一丝清明:“等一下!”

“嗯?”随着一声含混不清的疑问,落在他颈项上的吻慢了下来。

“要在这里吗?”明诚难为情地问道,他本不想煞风景,但又总觉得程序不大对。

“哪里?”明楼不解地抬起头,没太明白他的用意。

“难道不是应该......”说着,明诚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张大床,暗指该换地方了。

其实明楼内心深处是很赞同这个建议的,然而此刻就是忍不住要唱反调逗他:“可我等不了了怎么办?”说完,他满脸怪笑地注视着明诚,等着看他要如何反应。

洞穿不良居心的人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面红耳赤地起了身,二话不说拔腿就走——幸而不是往门的方向。

明楼坐在原处笑等了几步,突然起身,迅疾如优雅奔袭的猎豹,看似要暴起攻击,然而一接触到明诚他的动作就和缓下来了——他没有去撕咬对方的致命要害,仅仅是压制性地拉扯他,让整个过程更像是游戏而不是攻击。

距离太近了,以至于明诚根本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推倒在了目的地——他感觉两人只是一拉一扯间床就在身下了。


后记:

我不是卡肉,是lof抽疯,我得试着分两章发了,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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