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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微玄幻】独听风吟(七)

9.

“我到了”电话里传来明诚兴高采烈的声音。

明楼有些错愕:“到了?到哪了?机场?”

“我正面对着先贤祠。”

“哪里?”明楼愈发吃惊:“你说哪里的先贤祠?”

“Panthéon!”明诚的笑声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小子!”明楼又惊又喜:“就在那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

 

10.

直到熟悉的身影进入眼帘,明楼方确定,原来人是真的到了。

明诚坐在能晒到太阳的一张小桌旁,捧着咖啡冲他歪头一笑,一点都不符合久别重逢的恋人间该有的招呼方式。

明楼走到桌边,强忍笑意,彬彬有礼地配合演出:“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明诚咬咬下唇,终于放下马克杯,起身给来人一个热烈的拥抱。

明楼笑着回抱他,问:“不是说明天到吗?怎么提前了?”

“太想你了,能早一天就早一天!”明诚说。

“那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呢?我可以去接你的!”

“嗯,顺便查个岗。”

明楼伸拳锤他的背:“长能耐了你!”

明诚笑道:“多亏大哥教导有方!”

明楼:......

 

11.

明楼住得不远,两人回家放好明诚的行李,看天光还早,又出来满校园溜达。

一路上,明楼导游十分称职地给访客介绍沿途场馆。

然后,“我知道你的办公室在这楼上”,明诚突然说。

明楼失笑:“可以啊,看图辨地的水平挺高!”

明诚也笑,笑得一脸神秘。

明楼感觉有些怪异,忍不住问:“怎么了?笑成这样。”

“其实我来过这里。”明诚说。

“嗯?”明楼难以置信:“什么时候?”

“去年9月,敝校贵教授来此参加会议,我是随行人员。”

“我怎么不知道?”明楼算算时间:“那时候我就在这里,你怎么没跟我联系?”

明诚笑笑,话说得相当轻描淡写:“那时候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欢迎我的打扰。”

明楼怔住,随后没奈何地一笑:“你呀!”

“我当时扔了个硬币,”明诚将手往大衣袋里一插,看起来十分洒脱:“结果是不要来打扰你的那一面,所以我在这里站了站就离开了。”

明楼佯瞪他一眼,笑叹:“原来刚刚我这一路都在做画蛇添足的介绍啊!”

“怎么会?”明诚笑着回身来挽他:“上次我来去匆匆,根本没顾得上了解那些地方,听你一说,我才知道竟还有这么多掌故在其中。”

明楼看来很受用这个解释,微笑点头:“怎么样?要不要进去详细了解一下?”

“等一等!”

明楼尚来不及问要等什么,明诚的唇突然贴了过来。

尽管吃惊不已,明楼也没有躲闪,直等到一吻结束,才含笑问明诚:“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宣示主权!”

“哦?这样就能宣示主权了?”

明诚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少时,又贴上了明楼的唇。

 

“犹豫期满了。”明诚说。

明楼点点头,笑道:“看来我们都没有改主意。”

明诚笑得更愉快了,紧接着,他抱住明楼,开始接第三个吻。

透过明诚的鬓发,明楼隐约看见两个熟面孔从不远处走过,没有指指点点,但也不是视而不见。从他们含笑的表情,明楼知道他们肯定是认出自己的教授了。

管他呢!明楼想,索性闭上眼,专心享受眼下专属于自己的浪漫。

 

吻毕。

“刚刚过去的是你的学生吗?”

原来明诚也看见那两人了。

明楼点点头:“对!”

明诚满意地笑起来:“看来我的主权宣示得很成功!”

“主权不仅是用来宣示的,”明楼冲他眨眨眼:“还应该行使!”

听到这话,明诚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八度。

 

12

不知是不是房间暖气太足的缘故,一整场结束,两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要不要去洗个澡?”明楼问。

明诚揽着明楼的肩,摇摇头:“懒得动!”

明楼低低笑起来:“谁让你这么不肯消停!”

明诚也笑,笑着笑着他突然问明楼:“这里有其他人来过吗?”

“嗯?”

“别装傻!”明诚轻咬明楼肩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明楼回敬他胳膊一口,笑道:“没有。”

“这些年有过其他人吗?”

明楼沉默片刻,“没有。”

“为什么?”

明楼几乎要求饶:“不要逼我承认自己不想承认的罪恶感好吗?”

“罪恶感?”明诚忍不住又咬了一口:“现在还会有吗?”

“不会了。”

“为什么?”

明楼笑叹:“可能我已经彻底堕落了吧!”

明诚闻言,猛地翻身,俯视明楼:“喜欢我是堕落?”

明楼望着他,扬手抚过那汗湿的额发,面带微笑,语气却无比认真:“太早喜欢是!”

明诚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思索再三,最终只能用亲吻代替语言。

 

“现在还会对我们的将来没信心吗?”

明楼想了想:“应该多很多了。”

“我们将来会怎么样?”顿了顿,明诚补充一句:“在你理想状态下。”

明楼沉吟道:“最理想的结果应该是等你博士毕业,我们结婚,然后白头到老。”

明诚眉头一皱:“为什么要博士毕业?学士毕业不可以吗?”

明楼笑:“你这么好学,学士不够你学的。”

“有影响吗?结婚后依然可以继续读书的。”

“这是两种不同的人生状态,没必要操之过急。”

“这算是另一种加长犹豫期?”

明楼凑上去亲了亲那一直没有舒展的眉:“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但我更希望把它称作装瓶前的醇化期,是必经的,也是值得的。”

明诚像是被说服了,抿嘴一笑:“是,等待是值得的,但你的定金也是必须要付的。”说完,他又热烈地缠住明楼,丝毫看不出有“懒得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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