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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错觉番外一·去日无痕(五)

准备写篇新番外,结果打开文稿旧档才发现原来之前那篇还没写完,还有几百字的开头结尾忘在这......最要命的是,我几乎完全想不起中间是打算写啥了,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扯了。

《楼诚错觉》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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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错觉番外·去日无痕: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觉得沙发太过逼仄,完全伸展不开,于是两人互相你拉我扯地就近滚到了地毯上。

等把多余的衣物都除干净,他惊讶地发现我已经坐上了他的腰,僵了僵,他捧住我的脸,有些不确定地在耳边询问:“怎么?”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嘟囔着回答:“帮你复习,巩固一下昨天的学习成果。”

他不再说话,转而把全部力气都投入到了亲吻中。

也不知究竟吻了多久,他忽然又开口了:“慢慢来,别着急。”

我顿觉脸上有些发烫,没好气地咬咬牙:“真是煞风景,这时候还不忘碎碎念!”

他闻言立刻在我胸前重重咬了一口:“不识好歹的家伙,心疼你还有错了?”

“嗯!没错。”我探手滑下去拢住了他,恶作剧般慢速动了动:“你想要多慢?这样可以吗?”

只听他闷哼一声,手指用力嵌进我的手臂,声音嘶哑得像另一个人:“听你的,你说可以就可以!”

我满意地亲了亲他,然后,如他所愿,我以一种仿佛拧紧老式水龙头后滴落管中余水的缓慢完成了后面的工作——确切地说,是滴落场景的倒放,因为我们的尾声速度比开始时要快,而水滴却是越滴越慢的。

 

汗出得太多,其他的也太多了,我耐不住这片黏腻,一平复呼吸便拍了拍他:“去洗澡吧!”

“唔,一起?”

“当然,你还有两次的额度没用完呢!”

他低笑,贴过来亲了亲我的肩头,似乎对我的自觉很满意:“那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先去放水,弄好了叫你。”

“好!”

他走后,我忽然想起刚刚在脱衣服时好像把手机甩出去了,虽然在船上没有信号,但那手机还有别的辅助功能,希望别就此摔坏了才好。

我循着记忆中的方向慢慢在地毯上摸索着,终于在不远处的茶几下摸到了它,却又不小心把它推得更远了,于是我只好趴在地上,努力伸展胳膊去茶几底够它,刚刚成功,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玻璃杯掉落摔碎的声响。

“出什么事了?”

我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匆忙赶过来的人用力抱进了怀里。

“唔,大哥,怎么了?”我又问。

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紧紧抱着我,良久,才哑着嗓子道:“没事,我本想给你倒点喝的,刚刚手滑摔了一个杯子。”

我应了一声,又觉有些好笑:“那你这么冲过来是担心我被吓到吗?你莫不是在把我当婴儿照顾?”

他长叹一口气,声音里还有几分惊魂未定的意味:“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哦,那是怎么样?”

他默默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几秒后若无其事地催道:“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洗澡吧!”

 

有些事就像卡在非要害部位的小刺,虽于健康无碍,但在想的起来的时候总免不了要小心避让,会无端耗费精神;而在想不起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往往会带来尖利的刺骨之痛,尽管不至于受伤,可心情或多或少总要受到影响——所以,不如趁有功夫的时候赶紧拔了,也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明智之举。

 

洗完头,我伸手探了探他的脸,找准位置后便将手掌覆在他眼皮上轻轻摩挲着。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我笑着放下手:“就是你很久没出声了,而每次你一沉默我就心慌,不由自主的。”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叹息一声:“我刚刚想起了一个梦,一个做过很多次的噩梦。”

我低低一笑:“哦?其实越是噩梦越要把它说破,这样就不会成真了。”

“嗯!那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他沉吟片刻后才声音干涩地讲了起来:“......我梦见你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给我打电话,强忍着痛苦问我:‘大哥,我快不行了,现在你愿意救我吗?’” 顿了顿,他好似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才继续用更喑哑的声音讲述:“而电话那头的我不仅完全不相信你的话,还很生气地对你说:‘像你这样百里挑一的能人哪里会需要我来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别再来烦我了吗?还有,我当不起你这声大哥,请不要再这么叫我了......以后少跟我玩苦肉计,我不吃这一套!’说完之后我不但挂了电话,还连电源都关了。但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你并没有打算再给我打......梦中我以上帝视角看到你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手机扔进了旁边的鱼缸里,然后苦笑着闭上了眼......后来明台告诉我,由于你没有发求救信息,泡在水里的手机也无法跟踪定位,所以他们找到你时已经太迟了......”说到这,他的声音起了很明显的变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而由于手本来就是湿的,所以完全摸不出他脸上的湿意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侧脸亲了亲我的手心,语气终于平静了一些:“这样的梦我做过很多次,每一次开头虽然会有小小的不同,但主要内容总是一样的。而由于做得太多,很多细节都看得太清楚,所以我常常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然后又忘记了,于是你要时不时托梦来提醒我......刚刚忽然看到你在地板上拿着电话,那情形与我在梦里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因此我立刻就慌了神,生怕......”

他避讳着那个词没再说下去,于是我笑着接道:“生怕什么?怕我死了,唉!也不知究竟是我瞎还是你瞎,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连活人和死人都看不出来,弄得虚惊一场......还有,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们从来没发生过那样的对话,我也从没做过那种傻事!”

他揽住我的肩膀,语调总算又轻松了起来:“是,我知道,你现在正好好地在我身边,是我胡思乱想老眼昏花了!”说完,他伸长脖子凑过来与我交换了一个试探意味十足的吻。

“灵魂出窍了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嗯?”

“你昨天答应过,等今天灵魂出窍的时候要给我讲故事的。”

我一愣,沉默片刻道:“出得太远了,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他轻轻叩了叩我的脊椎,又吻吻我的耳根,这才慢条斯理地指点道:“你可以从埋怨开始,比如说:有些话,从前想对你挖心掏肺的时候你不肯听,现在我懒得说了,你又偏偏要来问。”

他说得一派情真意切,可我却被这直戳胸臆的精准揣测给逗乐了,气氛瞬时润滑了不少,喉头也不再那么干巴巴的:“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他故意重重叹息:“因为如果一直不知道,就会永远记挂在心里揣测。”

“说的也是,”我笑着点点头:“我的确觉得我们对好坏的判断标准存在着某种偏差......这样吧!我把最愉快和最难过的事情告诉你,其余的中间排名你就自己体会如何?”

“好呀!我洗耳恭听。”

“拜托,别洗了,我们已经在这洗了很长时间了,还是先出浴吧!”

“遵——命......”他拖长的音调戛然中止在新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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